“发生什么事了?师傅还没回来吗?”招娣明知故问。【】
知了似乎没力气说话,摇摇头道:“招娣,他们……他们闹会场。”
“不是有保安吗?”招娣又说道。
“这几个人是鬼市的古董,看到没?东头儿站着的那个穿灰布褂子的是鬼市的大股东,曾经压了一件宝贝在鬼市,西头儿的那个也是个古董,入市的时候,下了血本……”
“压了什么宝贝?还给他,让他滚蛋就是了,还有那个西边儿站着的,入了多少股,还给他多少钱,都滚蛋。”
招娣说着,她很讨厌搀和钱这东西,不说是自己小时候穷,吃不上饭,就光看眼前,要是师傅回来了,凭借他的性子,不给揍一顿再还给他们所需撵走才怪。
“别说薛大爷走的时候,带走了鬼市大部分移动资金,东头儿那位古董压得宝贝可不同凡响,是前朝的一枚玉简,只是说上头有什么禁制阵法,所以没人打得开,就留着做镇店之宝了,西头儿那位,硬是说能打开,要买下这玉简,股份不要了都成,问题是,薛大爷不在……”
如今已入秋,知了却抹了抹额头的汗。
招娣一听,好像这事儿,非得师傅出面不可了。
“东头儿那位抵押玉简的人怎么说?”招娣看了一眼,东头那位穿灰布褂子的男子差不多有五十多岁,和师傅的年纪差不多。
西头儿那位,是个太太,年纪略轻,差不多三十末,这二人对峙起来,让招娣感觉就是俩夫妻吵架,不过,男人碰上女人,这倒是让男人脸上挂不住,不争执,还就没了男人的立场。
如果争执,旁人会说,君子与女子家斗口舌有失君子之风,不过,在玄学领域上,是不分男女老少的。
“那东头儿的股东啥话都没说,就说要见薛大爷。”知了本就瘦,此刻更是脸色有点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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