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临近下班晚高峰,路上的车辆见多。
等秦岸他们到达医院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了。
夕阳透过窗户照进医院的走廊,橘红色的光似乎遮盖了一些消毒水味带来的寒意。
通过医生他们了解到,鲁山的生命体征已经趋于平稳,但人还没有醒过来。
秦岸他们跟随医生来到鲁山的病房,此时一个四十多岁的女人正在给他擦脸。
女人一见医生立刻说道,“大夫,我儿子刚才眼皮动了一下,他是不是快醒了。”
医生迟疑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是个好的迹象。但眼皮动也不意味着马上就会醒,你还是要有个心理准备。眼皮的抽动可能是神经或者肌肉造成的,不一定来自于人脑的意识。”
女人有些失望地点点头,“哦哦。”转身就又去给鲁山擦脸。她的注意力都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对于医生身边的秦岸和韩菲菲根本就是熟视无睹。
“鲁山妈妈,”医生说道,“这两位是刑侦大队的民警,来了解一下情况。”
女人突然转过头来,“你们是警察?”
“对,”韩菲菲点点头,“你好,我们是......”
她话没说完,女人就一下扑过来,“你们可一定要给我们做主啊。我们一家都是老实人,尤其是我这个儿子,老实巴交,跟谁都没仇没怨,是哪个挨千刀的下这种毒手!”
秦岸赶紧扶住她,“这位阿姨,你冷静点。我们过来就是为了调查这件事的。”
“是啊,”医生也在旁边帮腔,“你这个样子,人家民警怎么调查,再说这是在医院,不要大呼小叫的影响了他人休息。”
女人收敛了一下情绪,擦擦眼泪。这时从病房外面走进来一个男人,手里提着一壶热水。一看这阵仗赶紧走过来,“咋了这是?”
“这二位是刑侦的民警,过来是为了你儿子的案子。”医生再次介绍道。
男人比女人沉稳了不少,“哦哦,辛苦你们了。”
秦岸摆摆手,“咱们到走廊聊几句?在这别耽误别人休息。”
“哎,好。”
几个人走到外面,医生对秦岸说道:“你们聊吧,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
“好好,麻烦你了医生。”
医生走后,韩菲菲又拿出记录本,“你们是什么时候知道鲁山受伤了?”
“就是昨天上午,冯剑给我们打的电话。”
“听说你们在外地打工?”
“对,我们在外面打工好几年了,只有过年过节的才回来。”
韩菲菲又问道:“你们说是什么是时间回到的海东?”
“哎呀具体时间不记得了,大概是晚上六七点钟吧。”男人说道,“我们一听说这个事,就想尽办法尽快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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