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瑄是他让关进大牢的,没有他的命令,萧琰居然敢私自处刑,这样无法无天,简直是在打他这个皇帝的脸。
见他如此生气,安禄道:“皇上,燕郡王确实是胆大包天,可当务之急,是要让那些请愿的学子赶紧退去,免得造成更严重的后果。”
盛安帝怒火中烧,却也知道必须将这件事的影响降到最小,否则皇室的名声真的要荡然无存了。
“你去,告诉那帮学子,就说朕会秉公处理此事,让他们速速退去。”
安禄连忙道:“是,奴才这就去。”
盛安帝本以为他都这样说了,国子监的那帮学生也该满意了,没想到没过多久安禄就一脸焦急的跑进来道:“皇上,那帮学生不肯离开啊,说是一定要听到皇上您处置燕郡王的命令,否则他们就要一直跪在宫门口。”
盛安帝怒道:“他们这是在威逼朕不成!”
盛安帝简直要气晕过去了,燕郡王跟他对着干,这帮学生也要跟他对着干,他这个皇帝都当成什么样了?
“国子监祭酒呢?他是怎么管底下的学生的,还不把他叫过来把这些人都领回去!”
安禄连连点头道:“是,奴才这就去。”
谁知他的脚都还没动,就有人进来禀报道:“皇上,国子监祭酒在殿外求见。”
盛安帝怒气冲冲道:“让他进来。”
云祭酒走进殿内,盛安帝正要质问,他却先一步跪倒在地道:“皇上,臣有罪。臣未能约束好学生,以至于他们冒犯皇上,还请皇上降罪。”
盛安帝要说的话顿时卡在了嗓子眼,他沉着脸道:“云卿,你身为国子监祭酒,居然放任学生肆意妄为,此乃失职,看在你这些年为大盛尽心尽力的份上,朕愿意给你一个弥补的机会,只要你……”
“皇上!”云祭酒打断盛安帝的话,以头抢地道:“臣罪大恶极,愧对于皇上,臣无颜再任国子监祭酒,还请皇上罢臣之职,允许臣告老还乡。”
盛安帝被打断有些不高兴,听到这番话后十分惊讶,他虽然生气,但却没有想过让云祭酒回老家啊。
“云卿不必如此,这也不能全是是你的过错,只要你将国子监的学生劝回,朕便当今日之事未曾发生过。”
云祭酒闻言惭愧道:“皇上所言之事,臣恐怕办不到。皇上,这些学子大多是朝中勋贵重臣之子,臣的话他们怕是不会听的。更何况为人师者,当以身作则,他们的所作所为虽莽撞,却并无什么错处,臣如何能反对呢?燕郡王所为确实不妥,皇上就算对其进行处罚,天下人也绝对不会指责皇上半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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