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我只是看看它为什么这么暴躁噢,我知道了,它被木刺给扎到了”
“好了,好了,小美女,别害怕,马上就不痛了”
“聿~~”荷兰母马突然浑身一个激灵,打了个大大的响鼻,真的慢慢平静了下来。
“你看,就是这根木刺扎在屁股上,才让它这么暴躁”年轻人从马屁股后面钻出来,将一根两寸来长的木刺亮给托尼看,“应该是马栏里面的木衬板有了毛刺。”
“这都是马房那几个懒鬼的错,等会让帕克管家好好教训他们一顿”托尼愤愤不平地咕哝了一句。
“好了,其他的马应该都是受它影响,等它们平静下来就没事了。”年轻人将木刺递给托尼,笑着嘱咐道,“不过,等其他人回来,最好让他们烧点热水,给这位小美女擦洗一下,防止伤口感染。这种荷兰温血马估计是老爷们的宝贝呢”
“太谢谢你了,你不是庄园里的人吧,我好像从没见过你”托尼终于有时间打量起面前的年轻人,面带警惕地问道。
北美大陆的殖民地从来就不是一个治安良好的地方,从欧洲大陆来的殖民者往往面对着不计其数的困难和危险。
心怀仇恨的印第安人小偷土匪海盗流浪汉逃奴托尼在庄园附近见过很多心怀叵测的身影。哪怕面前这个年轻人看上去像个纯朴的老实人,而且刚刚还帮过自己的忙,他同样不会放松戒备。
“我来自北边的威尔明顿,家里的弟弟妹妹太多了,父亲说我已经长大了,让我出来找个工作,这样能减轻家里的负担”年轻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着。
托尼心中微微一动,作为一个给种植园主打工的仆人,他懂得眼前这个年轻人的遭遇。大多数来北美谋生的家庭都不富裕,作为贫民,十八岁甚至十六岁就被家里人赶出来的半大小子多的是。
如果我不是运气好的话,那估计也跟他差不多吧想到这里,托尼又仔细审视了一下年轻人。他的身上穿着破旧的外套,卷起的裤管满是泥泞,脸上和头发上灰扑扑的一片,看起来确实赶了很长的路。
看着年轻人丢在地上的小包袱,以及脸上憨厚的笑容,托尼心里的戒备顿时淡了很多。
“来,跟我走”托尼偏了偏头,朝年轻人示意了一下,“厨房里还有点中午剩下的土豆泥,你刚帮了大忙,我想帕克管家应该不介意这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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