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汐的指尖轻轻划过李铁牛的手背，那双杏眼里盈满柔情，像是盛着一汪春水。李铁牛回以微笑，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中短暂交汇，又默契地分开。此刻，董事长办公室里的气氛凝重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叶修站在落地窗前，背影挺拔如松，与几个月前病恹恹的模样判若两人。他缓缓转身，目光如刀般锐利。

\"犇禀，你可曾想过会有今天？\"叶修的声音低沉而平稳，却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犇禀的西装已经皱得不成样子，领带歪斜地挂在脖子上。他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败了，但不是败给你，是败给了李铁牛。\"

\"有区别吗？\"叶修缓步走向办公桌，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重要的是结果——你输得一败涂地。\"

办公室里的空气仿佛凝固了。犇禀的喉结上下滚动，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他忽然意识到，眼前这个叶修与他记忆中那个病弱的男人判若两人。

\"成王败寇，我认。\"犇禀的声音嘶哑，\"现在你有绝对的话语权。\"

叶修的眼神忽然变得复杂，他走到犇禀面前，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得能闻到彼此的呼吸。

\"曾几何时，我们是无话不谈的兄弟。\"叶修的声音里带着难以掩饰的痛楚，\"一起创业，一起打拼...怎么会变成今天这样？\"

\"别跟我提从前！\"犇禀突然激动起来，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回不去了，永远都回不去了！\"

叶子汐不自觉地抓紧了李铁牛的手臂。她能感觉到父亲话语中的痛苦，那是被最信任的人背叛才会有的痛。

\"是啊，回不去了。\"叶修长叹一声，眼中的温情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商人的冷静与决断，\"犇禀，看在过去的情分上，我会让你体面地离开叶氏集团。\"

\"离开？\"犇禀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已经跪下来认错了，难道还不够？就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叶子汐忍不住冷笑出声：\"犇总，您未免太天真了。背叛是要付出代价的。\"

\"而且，\"叶修接过话头，\"你在全公司面前给李主管下跪，就算留下，还能服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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