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于那几个警察,他更相信与他们一起待过组织的宫野志保。
“我不在,琴酒那边你应付得过来吗?”她还是有点担心琴酒那边,这就是个狗鼻子,什么味都能闻到,科瑞诗一人还真是有点不放心。
“没事,我已经对外宣称你去国外找小白脸去了。”科瑞诗倒是无所谓,机票什么的他都安排好了,不怕查。
“?”鹤川悠夏一个问号,论她名声怎么坏的?就是被科瑞诗这么败坏的!
“你还真是,不是你的名声你是丝毫不管死活啊。”
“说得你名声很好一样。”科瑞诗白了一眼。
啧!鹤川悠夏翻了个白眼,自从科瑞诗来了,她从一个疯狗名声变成了花心的疯狗,简直烂的简直不能再烂了。
也就在鹤川悠夏住院观察的日子,科瑞诗真的炸掉了几个实验室,据知情人士诸伏景光描述,那已经不是用废墟来形容,是按大坑来描述。
当时一帮人站在大坑面前面面相觑,两个爆处班专家站那都陷入沉思。
咱就是说,你不给组织留就算了,怎么也不给他们留点啊!
结果下班回家,诸伏景光刚打开家门,地上横七竖八躺了一片,而当事人科瑞诗正坐在他家沙发上冲他说了声。
“嗨~”
诸伏景光无奈笑了,真的,麻烦这种惊喜以后请送公安部门口,别送他家里,要知道一个人的报告好写,一堆人的报告写得想死!
尤其是他家还会当作现场被封一段时间……
又是无家可归的一天呢~
幸亏还有间宿舍可以住,不然真的要睡办公室过睁眼就是上班的日子。
对此鹤川悠夏发出了无情的嘲笑,甚至想当场给科瑞诗打电话来句干得漂亮,结果当天晚上报应就来了。
倒霉蛋在床上疼得缩成一团,冷汗一波又一波的往外冒,湿透的病号服贴在身上,被子被踢到了床下。
她努力蜷缩着自己,恨不得把整个人缩得小小的,好像这样能减轻疼痛。
宫野志保小心翼翼伸出手去触碰床上颤抖的一团。
“小夏?”
“出去。”一张口就忍不住疼得呻吟,随即紧紧咬住下唇,不能喊,绝对不能喊。
“你别咬自己。”宫野志保小小的身影爬上床,她将带过来的毛巾递到鹤川悠夏嘴边,“咬这个。”
她在毛巾上放了些麻醉剂,止痛药对现在的鹤川悠夏来说作用不大,她准备使用少量的麻醉剂减缓一下鹤川悠夏的痛苦。
剂量很小,小到只能减轻一点点,她不希望她也会像毛利小五郎那样对麻醉剂产生耐药性,怕她到时候受不了疼痛去做伤害自己的事。
将鹤川悠夏的头枕在自己腿上,她伸手轻抚着对方弓起的后背,就像小时候鹤川悠夏哄她那样。
“会过去的,总会过去的。”
宫野志保擦掉流下的眼泪,感受着手下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了些。
她一定会治好她,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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