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风棠老脸一红,随即明白过来杨若晴指的是什么。
还不就是她嘴上被咬的,两个小家伙看到了,这下古镜记要到处去说了。
肯定到处说他们娘的嘴巴被小狗给咬了一口。
小孩子们不懂,可是大人们,哪个不是过来人?哪个不懂呢?
所以说,这事儿啊,怕是要在很长一段时间被大伙儿提起来就偷偷的笑了。
而杨若晴和骆风棠也为大伙儿贡献了一个谈资……
……
很快就到了腊月二十八。
左君墨派了儿子左景陵压着一辆马车来长坪村送年节礼。
又是半年不见,十二岁的左景陵长高了一大截,都跟骆宝宝并肩了。
院子里,骆宝宝抬手比划了下自己和左景陵的身高差,笑着说:“左家舅舅给你吃啥好东西了?上回还比我矮一指,这会子才半年不见,就跟我一样的高了!”
“再这样下去,等到下回再见到你,我是不是都得抬起头仰视你啊?”
左景陵笑得很文静温润,纤瘦的身躯,俊秀的面容,一双漆黑澄亮的眼睛温柔的看着骆宝宝。
“不管什么时候,你都可以俯视我。”他说。
“什么?还能这样啊?”骆宝宝笑问,然后仔细一想,“我明白了,我踩着石头上,你扎个马步站我面前听我训话,是这样不?”
左景陵微微怔了下,随即点头:“对,你想怎么样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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