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出来就太伤人了,除非,除非刘氏再次提出过分的要求。
但刘氏被杨若晴先前那句话里的不悦给震慑到了,于是她尴尬的笑了笑,老老实实的退回了自己的位置。
很快,马车就到了镇上,接着七拐八拐的径直往老徐家那边去。
快要下马车的时候,刘氏又问杨若晴:“晴儿,晌午咱得留在老徐家吃过了酒席再回村吧?”
杨若晴想了下,点点头,“照着礼数,是该留下吃顿酒席的!”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杨若晴喜欢吃酒席,但不喜欢吃这种席席!
去人家吃喜事的酒席,你会感觉每一样菜都很有味道,大家在一起喜气洋洋,饭菜里都沾惹着喜气。
而去那些办丧事的人家吃席席,却有一种怪异的感觉。
似乎每一道菜在端上桌之后,都失去了它原本的鲜美滋味。
没了灵魂,味同嚼蜡,甚至像是被什么神秘的东西吸走了菜本身的灵魂和精髓……
这是杨若晴自己的感觉,她不清楚别人是不是也有。
但是有些席面又不得不吃,譬如今天老徐家的席面。
前方骤然响起的炮仗声将杨若晴的思绪拽回了现实,震耳欲聋的炮仗声中还夹杂着嘈杂的人声和脚步声,其中还有撕心裂肺的哭声。
杨若晴抬起眼目视前方,发现前面已经是老徐家的院门口了。
院门上挂着白幡,院子外面的几棵大树上,也都帮着白色的带子,屋檐底下,大树底下,三个一群,五个一伙,也都是些头上戴着白帽子的人。
而混杂在炮仗声中的,是老徐家这边负责接待宾客的亲戚在扯着嗓子喊:“老王家,老骆家,老杨家来客悼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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