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更是抚这心口,差点就吐出一口心头血了。
最后,她真的是忍不住了,对涛子那里说:“涛子哥,你还算不算一个男人啊?你媳妇儿给你偷的人加起来,都能凑三张牌桌了,你咋一点儿脾气都拿不出来呢!”
有了杨若晴这一嗓子,那些看热闹的村民也都忍不住朝涛子喊了:“是啊涛子,爷们一把行不?不然你对不住你胯下那副你爹妈给的钟摆呀!”
“你家黑凤就是被你惯得,你看看这都惯得像啥样了,没点人样!”
“涛子你要再不拿出点男人的魄力来,不仅你祖宗十八代的脸全给丢了,你这小家怕是也不保了!”
更有人起哄:“涛子,你今个要是敢把黑凤,或是黄掌柜打一顿,我就佩服你是个真男人,回头请你喝酒!”
“你要是打不过,你就起个势头,咱帮你一块儿打野男人!”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虽是半真半假的调侃,然而也看得出大家伙儿的情绪都被调动起来了。
现在如果涛子真的站出来做点啥,搞不好真的会得到别人的支持。
就连杨华忠和两位村老都有点紧张的环顾四下,试图镇压那些真的要过来起哄帮忙的。
然而,杨华忠和两位村老的担忧注定是多余的。
因为,涛子压根就没有那个要反抗的意思。
甚至,他还更加为难的挠了挠头,颤颤巍巍站在人前晃荡着两条细细的罗圈腿,像一只直立的大青蛙。
“你们还是别、别撺掇我了吧,黑凤再咋样,只要我不打不骂她就不跑,我儿子就有个娘,我也有个妻子,哪怕是摆设,说出去也好听一点,至少我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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