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晴儿莫恼嘛,四婶这是老毛病啦,我当然信你呀,我不信你信谁呀!”
刘氏当然知道杨若晴先前那话是故意打趣,但她还是干净陪着解释,同时也不再在银锭子上乱咬了,晴儿给的肯定是真的。
“收起来也好,咬得银锭子上到处都是口水,”杨若晴说。
“而且这银锭子被打造出来后,不知在多少人手里辗转交流,脏的要命,你往嘴里塞真是太不讲究啦!”
刘氏听到杨若晴这话,确实不敢再往嘴里塞了,抓起来就往怀里塞,藏起来。
但她的那张嘴也没闲着,跟杨若晴这辩驳说:“嘿嘿,晴儿这你可就说错啦,银子这东西别说是一千个人一万个人摸过,就算是把它扔到茅坑里去,从屎尿粑粑里抠出来,那也是钱,也香着呢,是人都稀罕钱,才不嫌它脏哦!”
“哎呀妈呀,四婶你说话讲究一点吧,我这听的不是耳朵受不了,是胃受不了,想吐!”
“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
“咋样啊四婶,我上昼跟你这的预言成真了吧?有了这十两银子,你距离住大宅子又近了一步哦!”
刘氏用力点头,“借你吉言借你吉言呀!确实近了一大步,等过年她们姐弟几个回来,我得召集他们坐下来好好商量下明年盖新屋子的事了!”
杨若晴莞尔。
送走了欢天地喜的刘氏,杨若晴看着桌上的十五俩银子,猜测四叔到目前为止大概给铁蛋攒了多少钱?
不算这桌上的十五俩,估计他手头已经有了将近二十两了。
为啥这么说呢?
因为道观的工钱虽然早就是袁道长在发放,但杨若晴这边也都是知情的,毕竟是东家嘛,手里有一本账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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