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一看是老杨头来了,再次把身旁有些手足无措的二嫂又往老汉这边推,“是我二嫂过来报信的,二嫂,你来跟我公爹说!”
厚嘴唇的妇人看到老杨头这副威严的样子就本能的害怕,不停的舔舐着有些干燥的厚嘴唇,双手也不知该往哪里搁。
“这是……”
老杨头眯起眼,打量着面前这个厚嘴唇妇人,有点狐疑,好像也在思索是不是在哪见过。
刘氏大声说:“爹,这是我娘家二嫂,这趟永青的红线是咱俩一块儿给牵的,我二哥也是女方那边的媒人。”
“噢!”老杨头恍然大悟。
再次看向面前的二嫂时,威严的气势稍稍收敛了几分,声音也平和了一些,但扔掩不住心情的焦急。
“到底咋回事?你快些从头说来!”
厚嘴唇的二嫂这时也缓和过来几分,赶紧把事情的始末一一道出:
“今个一早我在村口浆洗,听人跟我这说天没亮刘娥她娘和哥哥就村前村后的转悠,问他们做啥,说是家里丢了一只鸡出来找找。”
“后面我突然想起昨日去提亲好像落了个帕子在她家,就过去拿,发现家里就刘母一个在屋里抹泪,刘娥和她哥都不在。”
“我问咋回事,刘母起初死活不肯说,我就起了疑惑,问刘娥哪去了,她更是支支吾吾的。”
“后面我回家跟我家当家的说了这事儿,我家当家的也觉着不对劲儿,于是我俩再次找到刘娥家,逼着刘母问出了实情!”
“原来,刘娥昨儿半夜就不见了,不仅人不见了,昨日你们老杨家下聘的六两银子也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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