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这么说?”杨若晴仰起头问。
骆风棠说:“夜一那小子太闷了,心眼比我还粗,我担心他会委屈绵绵。”
不说别的,就说这趟去望海县城办事,回来的路上路边一个老汉在卖橘子。
那橘子老大了,说是老汉自家园子里种的,个大,肉多,他自然是下马来给家里媳妇儿带些橘子回去打牙祭。
可夜一那小子呢,就跟柱子似的杵在边上看着,也不晓得学着点给绵绵带些橘子,是他踹了他一脚,耳提面命之下那小子才恍然大悟,这才上来买了橘子。
“反正就是呆,先前带回来的那橘子还是我给提醒才买的。”骆风棠有些气闷。
杨若晴愣了下,原来夜一送去五房的橘子是这么来的啊?
她捂着嘴笑。
“也不能说夜一呆,人家这不是头一回谈婚论嫁么,之前别说跟姑娘那献殷勤了,就连话,估计都没说过吧!”
骆风棠想了想,点头道:“那确实,他也就是没剃光头,剃了光头跟那和尚差不多!”
杨若晴被骆风棠这句话再次逗笑了。
但她并不觉得这门亲事有哪里不好,相反,她觉得这门亲事,就跟钥匙和锁一样,自然有他们契合的地方。
“一百个女婿就有一百种行事方式,李伟是李伟,夜一是夜一,李伟的行事方式若是用在绵绵身上,指不定还不能成。”
“反正啊,就我内心来说,若是让我选,我宁可选夜一也不会选李伟的……”
还没说完,就被某人霸道的打断:“谁都不准选,你得选我,也只能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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