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咋叫腊月?咋叫过年呢?
“对了,你那小姑子的公爹前两天擦黑去我家赊了一对猪蹄子,说这两天就给钱,还真是说话算话,先前你那小姑子去我家称了一副猪肚子,把钱一并结清了。”
对这话,孙氏只是笑。
梅儿先前过来借钱,支支吾吾不肯说缘由,想来是拿去买猪肚子和结账的啊。
黄毛边扶着二小子在地上学走路边抬头朝这边笑着说:“我娘家跟梅儿姑姑家挨的近,我今个回娘家还听到一个趣事儿,关于小黑的。”
“快说来听听。”大孙氏眼睛冒光。
黄毛却看向孙氏。
孙氏笑了笑,“这里没外人,你说吧。”
黄毛便道:“听说那天小黑他爷过来称大猪蹄,是给小黑开小灶,小黑挑食菜里没荤腥就不下筷子,老汉心疼孙子。”
“梅儿姑姑和栓子姑父许是觉得这种方式不太对,那天夜里他们家吵了好久,隔天小黑就跟着他爷去认家里田地了,听说是辍学了,年后在家务农呢!”
“啊?老王家可算舍得让那小子辍学啦?我的天,早就该辍学啦!”大孙氏拍着腿大大咧咧说。
孙氏对此只能苦笑。
“望子成龙,可怜梅儿姑姑和栓子姑父一片苦心啊,终究是被辜负了。”小花也感叹着。
大孙氏眉头一拧:“这有啥辜负?趁早辍学趁早止损啊,是不是念书的料打从启蒙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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