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永青扑上去要把老杨头的轮椅掀翻,被小老杨头和老姜头拦住。
“青小子,使不得使不得啊!”
杨华忠也咬着牙呵斥杨永青:“你给我回来!”
杨永青气恼得不行,返身回去照着西屋紧闭的屋门狠狠踹了两脚,嘴里骂着各种难听的脏话。
老杨头见到这状,边呵斥杨永青边把手里的旱烟杆子扔过去。
这回的声响比先前敲杨华忠的那一下还要响,显然力度也更重,旱烟杆子底部的金属砸在杨永青的后脑勺,痛得他眼冒金星差点没晕过去。
小老杨头和老姜头赶紧过去谴责老杨头:“你说话就好好说,动手做啥?”
老姜头也黑着脸道:“孩子们是让着你,你别得寸进尺了!”
小老杨头怕混不吝的杨永青胡来,甚至跟老姜头两个兵分两路,留下老姜头继续劝解老杨头,小老杨头则奔过去将杨永青生拉硬拽出了屋子,杨永青于是在院子里咆哮,跟一头被栓了狗链子戴了嘴套的烈性罗威纳犬似的。
西屋里,那个叫做‘云伢’的妇人原本是把耳朵贴在门背面听外面堂屋里的动静。
杨永青先前那猛烈一踹,屋门都差点倒了,吓得那个女人赶紧跑回床边躲起来。
而堂屋里,老杨头已经推着轮椅往西屋门那边去。
“云伢莫怕,有我在呢,只要我还有一口气这屋里没人敢动你一根汗毛!”
老姜头一个头两个大,气得跺脚,“老哥,你咋这样呢?你说你这……”
一个身影过来了,她捡起老杨头掉在脚边的旱烟杆子,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把那旱烟杆子一掰两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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