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又能咋办呢?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
小朵去灶房准备开饭的事情,项胜男去准备草料和药粉,牛贩子和杨华忠他们陪着周大夫去吃饭。
吃过夜饭,杨华忠一家三口回了村子。
回去的路上杨若晴听着杨华忠和孙氏关于牛犊子的谈话,一句话都没有搭腔。
杨华忠也没有询问她,因为这些事儿跟之前老杨家的那些事不同,这是养牛的事儿,闺女再聪明也不可能啥都晓得。
回到家后,杨若晴洗了个澡换了身干爽的衣裳,并顺手把之前的那套沾惹了牛栏气味的衣裳给洗了。
完事后她没有上床睡觉,也没有坐下来看书,而是拿了一盏灯笼去了后院库房。
在最不起眼的角落里搬出一只蒙了灰尘的箱子……
隔天一大早,她就醒了。
昨夜回来的时候跟杨华忠和孙氏那里约好的,今个去草场。
到了草场,便见牛贩子落寞的站在门口,望着山脚的方向愁眉苦脸。
杨华忠隔着一段路跟他打招呼,他才苦笑着抬了抬手,朝他们这走来。
“咋跟这站着呢?”杨华忠问。
牛贩子指着山脚下:“刚送周大夫走。”
“啊?这就走了?那牛犊子咋整?”杨华忠惊问。
牛贩子耸了耸肩,又摇摇头,“听天由命吧!”
孙氏抢着问:“昨夜那药粉有效果不?”
牛贩子摇头,“屁用都没有,该淌鼻涕的还在淌鼻涕,又有一条牛犊子起不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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