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明白了吗?”
“晴儿啊,这个法子……会不会太狠零啊?你那子你懂的,八成要炸。”计划都还没开始实施,杨华忠就开始担忧了。
杨若晴道:“舍不着孩子不住狼,想要得到真相,只有如此。”
“想要晓之以动之以理让我自个承认,怕是不可能,就算请福伯和旺生他们过来诊断得出结果,只要我一口咬死看不见,咱也还是迷糊的,唯有她亲口承认才校”
杨华忠沉默了片刻,轻轻点头,“的确,只有那句话出自她自己的嘴,我们才能完全相信,不然,终究只是猜测啊!”
“只是这测试的法子,有点猛,我怕……”
“爹,你要是自个拿不定主意,就去跟四叔和三哥他们商量下,看看他们怎么。”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杨若晴又将晌午饭的事跟杨华忠这了。
杨华忠笑着摆摆手:“算了,要是我一个人在家那指定过去,这会子把你给接回来了,我得留在家里服侍她。”
杨若晴扭头往客房那边望了一眼,“没事儿,我给我端一碗过来,不差她一双筷子。爹你就别去灶房了,这么定了啊,我先回去烧饭了。”
……
晌午,杨华忠过来骆家吃饭,骆铁匠陪着喝了几盅酒。
杨若晴给谭氏送了一大碗饭,上面堆满了各种菜,荤素不缺。
谭氏坐在藤椅上,装冬枣的碟子早就空了,底下留着一圈淡淡的水印。
听到杨若晴送饭,谭氏打着饱嗝:“这么快就吃晌午饭啊?我咋一点儿都吃不下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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