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媳妇会说话,同样的事情经过她的嘴这么一说,性质就完全不一样了。
黑堂目光炯炯有神,“孩子娘说的没错,咱做娘家人的,自然是盼着妹妹妹夫家庭和睦,让黑凤去土窑住段时日也好,家里的这些,咱几个多受些累,待会就这么跟爹娘说,他们应该会答应的。”
旁边的女人也是满脸堆不住的笑,公婆偏心,想当初黑凤想要开杂货铺,爹娘可是把棺材本都掏出来贴补黑凤。
杂货铺赚了钱,黑凤连棺材本都没还,遮遮掩掩说杂货铺如何如何的亏。
要真亏本,黑凤的日子能过得那么潇洒?长得又黑又丑,屋里还不缺男人,说白了,好多男人不就是冲着黑凤的钱去的嘛?
杂货铺是只生金蛋的母鸡,一定得牢牢拽在手里,夫妇二人悄悄对视了一眼,暗下决心。
边上,黑余挠挠头,作为家里最小的孩子,他是被强势的姐姐黑凤打着长大的。
想到要变着法儿的侵吞姐姐的财产,他激动之余还是免不了忐忑。
“哥,嫂,我担心我姐不乐意去土窑,她那脾气……还有咱爹娘,也肯定会站在她那边,到时候说咱落井下石可咋整……”
黑堂黑下脸来,“她一个外嫁的女儿败坏了咱娘家的门风咱还没找她算账呢!”
边上的大嫂也冷哼了声,“黑余,你跟你哥将来是要给爹娘养老送终的,他们要是明事理,就该拎得清站在哪边。”
黑堂又道:“这些年,爹娘对黑凤明着暗着贴补的也不少了,那杂货铺子,说白了就是用咱爹娘的棺材本开起来的,说是咱家的财产,一点儿不为过,咱接手得心安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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