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晓得了,胡须,咱爹今个打理胡须了!”
杨永青的那句‘扯头发’突然给了杨华忠灵感,他大声道。
杨华洲也松了一口气:“终于想起来了,没错,咱爹今个修边幅了,不仅打理了胡须,脸膛上的杂毛也都刮了下,整个人看起来精神多了,就连坐在那里跟咱吵架的气势都变得不一样。”
杨华忠也点头,“我跟他差点贴着脸说话,当时就发现他脸上好像少了点啥,这会子突然想起来,他少的是鼻毛。”
“之前他的鼻毛有些长,都从鼻孔里钻出来,今个我跟他面抵面说话的时候鼻毛都缩在里面,看来是真的打理了自个。”
桌上的人都被他们的这个发现给惊讶到了,而且还觉得有趣。
杨华明看待问题的角度跟他们略有不同,或许是曾经的经历的缘故。
“老汉一辈子都不咋注重仪容的人,尤其是这些年坐轮椅后,不洗脸都能出门,为啥今个突然注重仪容了呢?”
他捏着下巴坐在那里嘀咕,思索。
杨永进:“指不定是以为咱要请他过来吃酒席,所以打理了下自己。”
杨永青:“嘿嘿,要我说啊,就是鼻毛长太长了扎到了上嘴皮子,我爷一怒之下把鼻毛给拔了,横竖都动了手,索性也就把胡须和鬓发也一起修理了下。”
杨华明缓缓摇头:“你们猜的,都不太可能,要我看啊,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老汉突然注重自己的仪容,八成是为了一个人,对方可能是男人,也可能是女人!”
拿自己年轻时候的经历来说,每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去摸邻村俏寡妇的屋门前,都要在家里洗好澡,换身衣裳,连脚趾头都要清洗干净才出门。
这老汉……骨子里很可能藏着深不见底的sao浪,冲着之前偷老太太钱去贴补祥子娘那桩事儿就能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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