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诺了要接我爷去白鹅镇享福,结果撂下老汉就跑,当然了,那老汉也不值得同情。”
“所以左大哥,你在湖光县千万别搭理他,倘若是生意场上的人跟你这打听,你一定要撇清楚,稍微扯上一点关系,到时候你就等着被他拿来做幌子去跟别人那行骗。”
杨若晴这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是发自肺腑的提醒左君墨,生怕他上了杨永仙的当。
但每一个字说出口,她真的觉得羞辱。
那是自己的大堂哥,一笔写不出两个杨字的大堂哥啊,在这个时代大家讲究的是一个大家族同气连枝,出了这样的败类,她嘴上不说,心里还是觉得不光彩的。
左君墨了解杨若晴,晓得她不是到了万不得已的程度是不可能自揭家丑的。
从另一个角度,左君墨也是颇为动容。
因为晴儿对他这个义兄的维护,远胜过对大堂哥的照拂,提醒他,让他提防杨永仙,是不想自己被杨永仙利用了。
左君墨纵横商场将近二十年,大小风浪不知经历过多少,唯一一次着了别人的道,便是扬州那一次,上了景陵生母的船……
事后他一直很懊恼。
心里是唾弃那个船家女太过主动,可是这将近两年跟景陵朝夕相处下来,骨血里的亲情一点点被唤醒。
看着那个长得跟自己一模一样的小人儿在一天天的学习和成长,他觉得自己的生活比从前多了很多东西。
那种东西让他觉得充实,肩上的责任感更重了,干劲也更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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