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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小刘的酒量这么浅啊,这一醉就醉到起不来了,早晓得我就不该多劝酒。”
吃早饭的时候,得到杨若晴的提醒,大家伙儿都没去喊刘雪云起床,好让他多睡一会儿。
听到骆铁匠自责的话语,王翠莲语气略带嗔怪:“早就跟你说过很多遍,那酒又不是啥滋补的好东西,来个客人非得逮住人家一顿猛喝,你多劝客人吃点菜,喝碗鸡汤多好啊!”
骆铁匠脾气好,王翠莲数落他,他也是笑呵呵的。
“你一个妇道人家不懂,身为男人,就没有不喜欢酒的。”
“家里来了客人,劝菜那是你们妇人的讲究,对男人来说,菜,可以随意,酒,却肯定少不了。”
王翠莲撇撇嘴:“这是你自个想象的吧?”
骆铁匠道:“不是,这可是别人说的,小朵的大伯,项家庄的牛贩子跟我们一桌吃饭的时候亲口说的,瞧瞧,越是烈性的爷们越稀罕酒!酒喝不好,这待客也就不到位了。”
王翠莲朝客房那边瞥了一下:“瞧瞧,这招呼的到位,小刘空着肚子睡觉醒不来,年轻人身体都熬坏了,哪里能跟你们那些老酒鬼比。”
骆铁匠动了动嘴皮子,似乎还想要用酒桌文化来给王翠莲和平争辩,杨若晴担心他们这和平争辩到时候矛盾升级,于是赶紧出来打圆场:“雪云肯定是这几日赶路累了,让他多睡会饿两顿都没事儿,从前在京城的时候忙活起来,有时候一整天都顾不上吃饭呢!”
王翠莲点点头:“那晌午饭我烧早一些。”
杨若晴朝王翠莲感激一笑。
接着又跟骆铁匠那道:“昨日我们去项家庄探望娇娇和牛贩子大伯,还专门劝了他老人家这段时日禁酒呢,因为贪杯,晌午和夜里都喝半盅,那腿伤反反复复不见好,朵儿和胜男都急死了,劝了几回都劝不进,我和花儿昨日也帮着劝了,但愿牛贩子大伯能听得进去。”
骆铁匠笑了笑,抓起酒壶给自己面前的酒盅倒满酒,道:“牛贩子一生没别的爱好,就喜欢一口酒,这趟让他禁酒,比要他的命还折腾呢!八成啊,阳奉阴违不会真听进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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