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道:“难说,也许当时被咱俩说动了,或许能忍个三五天不碰酒,但要长期不碰,就得考验他的毅力了,这可不是件容易事。”
对于男人们来说,烟酒都是有瘾的。
这种瘾,不仅是尼古丁和酒精长此以往对身体机理的渗透,还有精神层面的依赖。
借酒消愁,抽烟燃寂寞,这不都是男人们的有感而发么?
尤其是像牛贩子这种一辈子跟烟酒打交道的男人,想让他彻底的戒酒,太难了。
到底是要腿,还是要酒,旁人没法替他做主,关键还得看他自己的选择。
项家,送完娘家人,胜男转身进了灶房收拾碗筷去了。
“你先前烧那么一大桌菜也累坏了,你去歇会,我来收拾。”
小朵不忍心,拉住胜男道。
胜男笑着把围裙套到脖子上,“你只要照看好娇娇,就是做了最要紧的事儿,灶房的活计对我来说一点儿都不累,快进屋去吧!”
胜男掉头进了灶房,哼着歌儿,刷锅洗碗。
小朵也是由衷一笑,转身往堂屋走去。
项父手里拄着拐杖站在堂屋门口,正虎着脸盯着灶房门口的一举一动。
看到小朵往这边过来,项父拄着拐杖往堂屋门中间一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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