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挎在手里沉甸甸的箱子,杨永青拎在手里就跟玩儿似的,“福伯,这边请。”
待到福伯离去,杨华明看着东屋,乐了。
“得,咱娘这是梅开二度,枯木逢春呐?”
杨华忠无奈的看了杨华明一眼,“你要是不会用词儿,就别乱用。”
杨华明心情大好,“我念书不多,容我再想个词儿,对了,咱娘这是因祸得福,老汉的事儿活生生把咱娘给气得置之死地而后生,这腿要站起来了,我敢打包票咱娘头一件事就是去找咱爹算账!”
杨华忠也是笑,“尽力治吧,能站起来当然最好,走,进去看看!”
东屋里,谭氏还是在那对老杨头的事儿忿忿不平。
“那个老东西,老狐狸,老娘跟了他一辈子临老才晓得他不是个东西。”
“啥男子汉,啥大丈夫的,他就是会装,装得比谁都光明磊落,心里头黑得要死,黑得发臭,老娘要不是站不起来,早去跟他拼命了,要支持永仙也不该把地契拿出去啊,这个老东西……”
听到谭氏这样咒骂老杨头,杨华忠杨华明兄弟竟然有种说不出的舒爽。
他们现在最盼着的就是谭氏能够站起来,去老杨头当面骂,以暴制暴,以恶制恶。
“娘,你这会子觉着咋样了?还好不?”
杨华忠来到床边,耐心询问。
谭氏的骂声戛然而止“腿还是痛,其他倒没啥……”
杨华梅忧心忡忡的问杨华忠“三哥,先前福伯咋说来着?咱娘的腿不会有啥不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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