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廖梅英一过来就跟自己辩解,老杨头脸黑了。
“吃喝拉撒那些事儿比起陪永仙练习走路,那都是小事儿,小事儿可以先搁一旁,不急着做,等先陪永仙练完走路你抽个空子再去做了不就行了嘛?”老杨头问。
廖梅英笑了,“爷你这说话真不怕腰疼,哦,我这个女人就是个神仙,你孙子走路我得陪着,等他累了,歇下来了我就接着去烧饭,他吃饭的时候我就去洗衣带孩子,回头等他歇息好了要练走路了我又得跟上,咋?我不是人?我不累?我不需要歇息?”
老杨头被廖梅英呛了个正着,老脸涨成了猪肝色。
边上,余兴奎看着这唇枪舌剑的二人,生怕惹火上身,于是屁颠着去到杨永仙身旁,假装扶杨永仙。
杨永仙自然也听到了这边的辩驳,他假装没听到,继续练自己的。
因为像这样的辩驳,现在几乎每天都能听到,爷一旦过来了,对廖氏是横挑鼻子竖挑眼。
而廖氏也一改从前的低眉顺眼唯唯诺诺,处处跟爷针锋相对。
杨永仙的夫纲,在廖梅英那里已经振不出来了。
一个女人家最怕的是什么?
是被男人休掉!
而偏偏廖氏现在最不怕的就是被休,所以杨永仙实在是拿她没法子了,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边,老杨头和廖梅英还在争辩,老杨头道:“身为孙媳妇,你就是这样顶撞长辈的?你爹娘怎么教你的?”
廖梅英扯了扯嘴角:“这话爷你该去问我爹娘啊,下回等他们过来了你问问,顺便帮我也问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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