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是不是心里头憋着啥事儿啊?”杨华忠忍不住问道。
老杨头摇摇头,伸手又要去抓酒壶,被杨华忠按住。
“爹,你菜都没吃一口,打从坐下后就一直喝闷酒,这样老伤身子了,您老要是有啥事儿不舒坦,也别搁心里,说出来会好受点。”汉子又劝道。
老杨头便抬起一双猩红的眼看着杨华忠,道:“梅儿先前哭回了娘家,是大白打了她一拳头,鬓角这处好大一块淤青。”
“啊?”杨华忠惊得眼珠子都瞪圆了。
同桌的孙氏和大安他们也都满脸惊讶。
大安道:“两个表弟前段时日去长淮州考试了吧?成绩如何?”
老杨头摇头:“一个都没中,你梅儿姑姑就是为了这事儿说了他们几句,结果挨了大白一拳头。”
“大白这孩子咋能这样?这也太没教养了!”杨华忠当即就恼了。
孙氏和大安他们也都纷纷摇头,确实没教养。
杨华梅把他们兄弟当做命来养,简直比眼珠子还要宝贝。
十二岁的小子了,从来不舍得让他们坐一星半点的家务活。
当初为了让双子接受到更好的教育,老王家花了钱去镇上打通了关系,好歹把双子塞进了镇上的书院。
又花了一笔钱在书院附近租赁了一间屋子,隔三差五的去镇上看望他们,给他们浆洗,做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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