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咧嘴笑,遵照杨华明的吩咐悄悄把这注给押了。
杨永仙离开长坪村几天,老杨头就掰着手指头算。
一个人掰算还不行,还得过来拉着杨华忠一块儿合计。
“老三啊,那天是你送永仙去镇上车马行的,你觉着永仙这会子有没有到长淮州啊?”
“爹,这都五六天过去了,肯定到了长淮州啊,二十四号就要开始考试了,这会子肯定已经在客栈了歇下了备考呢!”
老杨头眯起眼:“听说别人家赶考的,身边都带着个小书童,咱家也没顾得上给永仙配个小书童……”
这话,刚好被刚刚进门的骆宝宝听到。
“曾嘎公,那些赶考带着书童的大多都是进京去参加会试,殿试,打算考进士和状元的,我大舅他还是个秀才,去省城考举人用不着带书童啊!”
骆宝宝这话还没说完,就发现堂屋里的杨华忠在朝她拼命使眼色。
但很可惜,骆大小姐认为有道理的事情就一定要原原本本说清楚,绝不是那种轻易就被别人眼色给左右的性格。
这性格,源自于她娘杨若晴。
“曾嘎公,我的话说完了,怎么了,我有哪里说错么?”骆宝宝歪着脑袋,又问。
杨华忠只能无奈一笑:“没,没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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