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他娘去世的时候他不吃不喝,在学堂里也不跟人说话,她不是说好了要一直一直在一起玩的吗?
她不守信用,她是个坏丫头!
兵兵瘪着嘴,哭了……
马车里,起初的兴奋劲儿渐渐褪去,骆宝宝双手拖着下巴趴在小桌子上发呆。
景陵坐在一旁安静的看着发呆的她。
左君墨也坐在另一侧,没法子,左家这马车非常宽敞,是为左老夫人出行专门打造的。
此刻,看着骆宝宝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左君墨忍不住笑问:“怎么了?这才刚出清水镇,就开始想家了?”
骆宝宝摇摇头,“还好,不是很想家,就是想到兵兵,心里有点不踏实。”
“哦?”左君墨挑眉,“为何不踏实呢?说来听听。”
骆宝宝想了下,道:“昨日我去看他的时候,其实是跟他道别,我跟他说了我要来湖光县的事儿,可是兵兵很不高兴,当时就不搭理我了,还叫我滚。”
左君墨皱眉,兵兵那孩子,有些不礼貌。
好歹也是在学堂里蒙学过的孩子,十二岁了,不该跟一个女孩子这么说话的。
左君墨忍不住往景陵那边看了一眼,发现景陵看着骆宝宝的目光不仅专注,还很温和。
左君墨突然觉得自家这个‘哑巴’儿子也还是不错的,至少具备男子汉的风度。
“不是左舅舅挑拨离间,像兵兵这样随随便便就骂人的孩子,你可以跟他保持距离,疏远疏远他,反倒更好。”左君墨将注意力重新放回骆宝宝身上,又道。
骆宝宝笑了笑,道:“其实,也不能完全怪兵兵,我也有责任,确实是我食言了。”
“哦?那你对兵兵许诺过什么?”左君墨问。
广告位置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