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娴来到骆宝宝身旁,抬手轻抚了下她的脑袋,微笑着接着道:“他在信中没有细说到底是收养的还是亲生,只说那孩子是从扬州带回来的,生母去世了,一个人跟着年迈的舅爹在水上讨生活,于是便接回了左家庄养在左夫人膝下。”
左君墨在信中只透露了这些,所以拓跋娴多了的也说不出来了。
骆铁匠和王翠莲皆点头,王翠莲道:“不管是亲生的还是收养的,横竖左夫人不孤单了,这样也好。”
骆铁匠也是如此想的。
棠伢子也不是骆家的血脉啊,可自己打小就把他拉扯大,比亲儿子还要亲。
所以这血脉关系啊,有时候要紧,有时候也不是那么太要紧,重要的是感情,抚育的情分。
“宝宝,你决定好了么?过两日你左舅舅过来接你,你去不去?”拓跋娴又问。
骆宝宝连连点头:“去,我肯定去啊,我想左家嘎婆了,我也想看看那个小弟弟长啥样儿。”
拓跋娴温柔一笑,“那好,这两日你便将衣物收拾下。”
骆宝宝道:“我这就去后院收拾衣物!”
撂下这话她蹬蹬跑不见了。
留下三位长辈面面相觑。
骆铁匠道:“她去左家庄耍一阵子也好,晴儿和棠伢子都不在家,辰儿也不在,以前小花在京城,峰儿像小尾巴一样粘着她,如今小花回来你了峰儿便粘着自个亲娘去了,咱宝宝也确实有点孤单,我有时候瞅着都心疼呢,去外面耍耍也好。”
王翠莲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
其实拓跋娴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但她的性格不允许她将这些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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