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杨头脚步一刹,抬头看向杨华明。
“又咋啦?”老汉问。
杨华明哭丧着嗓音道:“飞飞那条死狗把福儿给咬了,福儿如今发着高烧,福伯父子两个束手无策,我们昨夜连夜把福儿送到镇上的医馆,镇上的医馆不收,我们只得送来了县城医馆!”
听到这话,老杨头脑子里轰一声响。
对福儿这个孩子,他是刻意不去关注的。
因为这孩子是老二杨华林跟钱氏所生。
钱氏是个耻辱,提到那个名字老杨头就觉得恶心,埋汰,所以这十年来福儿虽寄样在老杨家,但一直跟着金氏过,老杨头从未逗弄过福儿,福儿也从不喊他一声爷。
对这个孙子,老杨头没啥情分,但此刻听到这孩子被狗咬了,终究是血浓于水,老汉忍不住上前一步问道:“福儿这会子在哪呢?”
杨华明道:“正在前院的医馆大堂隔壁的小屋子里诊断。”
……
老杨头和杨华忠皆闻讯赶来了前院医馆大堂。
才刚进门便看到诊断室的门口围了一群人,大多是前来瞧病和抓药的其他病患,众人对诊断室指指点点,窃窃私语。
而诊断室里,传出的不是福儿的哭声,而是一声接着一声的狗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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