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信国公之子威势极重,百信畏之如虎,又怎敢上告,都是忍气吞声不敢多言……官府是民不举官不究,我们也没法子啊。”
齐星云冷笑一声,却不再多言此事。
这天下官场之弊端,他又怎能不知,如若是盛世,他自能徐徐纠正,但现今天下大乱,要是对官吏大动干戈,江山都将不稳。
“如此说来,这宁易暴毙一案,是这名护卫嫁祸于骆夫人了?跟骆夫人并无干系?”齐星云道。
“回陛下,正是如此。”
“如此,你便将护卫押入大牢,好生看管,勿使他自尽或被人所害,如有差池,朕治你的罪。”
“微臣定然殚精竭虑,不负君望。”
大理寺卿叩首离去。
“王昀,带朕口谕,请骆夫人来上书房。”齐星云道。
“另,派人看着信国公,给他口水喝,端把椅子坐坐,一把年纪了还在皇宫外闹腾,也不嫌丢人。”
“遵旨。”王昀行礼道。
……
皇宫外,一具红木棺材正摆放在空地上。
身穿蟒袍的信国公一把白胡子都沾满了泪水,一边哭,一边坐在地上拍打着地面。
老家伙是真伤心啊,他是老来得子,将近四十有五才有了这么个儿子,如今他都已经六十开外,人生六十花甲子。
这是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我的个儿啊,你死的好惨,陛下要为老臣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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