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点点头,又问:“爷,你后来不是又说是修儿小哥俩的魂魄作祟缠着大哥么?”
老杨头目光闪了闪,道:“前几不是做了法事么,也送走了。”
“啊?”杨若晴讶然,睁大了眼。
“那现在捉弄大哥的邪祟又是啥来头呢?咋这就这么多啊?别人是招蜂引蝶,我大哥这是招惹啥了?哈哈……”
明明就是在牢里受了刺激有些抑郁,还有些狂暴,不送去瞧大夫就净往这些邪祟东西上面扯,太荒谬,请原谅她不小心笑出了猪叫声。
老杨头对她这不合时宜的笑声彻底黑了脸,连最后一丝耐心都没有了。
“我是想跟你这里说,听说你们道观的袁道长有道行,道观又是个好地方,有各路神灵镇着,邪祟肯定不敢去,要是把你大哥送去道观静养一段时,或许就好了呢?”他问。
杨若晴止住笑,直接摆手:“这不可能,爷爷说了,道观是供奉神灵的地方,不是给人养病的疗养院,袁道长道行高深但他也不是私人大夫,没法伺候我大哥。”
“家里要是派人跟去道观伺候大哥,那更不行,所以爷你还是直接断了这个念头吧,我不会答应的!”
这番斩钉截铁的拒绝,毫不拖泥带水,让老杨头有些措手不及。
他原本就猜到她这边没那么好说话,没想到,这是根本就没有商量的机会。
“晴儿你咋能这样自私冷漠呢?那可是你大堂哥!”老杨头气得声音粗重起来,脸膛都红了。
“我自私冷漠?我若是自私冷漠,我大堂哥早好几年在他没有考中举人的时候就去喝西北风了,是谁给他教书先生的体面和银子的?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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