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给您做的两套冬天睡觉的亵衣,我针线活没法跟您家里那些丫鬟仆妇比,这两套衣裳您凑合着穿。”
左老夫人接过包袱卷,脸上流露出动容来:“最难得的是心意,这衣裳我喜欢。”
杨若晴笑了。
大家伙儿争相着跟左家母子这边道别,骆铁匠又拍了拍左君墨的肩膀:“路上赶车慢点,照顾好你娘。”
左君墨点头:“骆叔放心,也请骆叔保重身子!”
马车渐渐远去,直到在视线范围里浓缩成一个小小的黑点,众人方才散去。
杨若晴来到之前左老夫人下榻的客房里收拾屋子,拓跋娴也过来了,帮着杨若晴一块儿收拾,婆媳俩谈着心。
拓跋娴道:“从前我一直觉得自己在女人堆里算是不容易的,二十岁就扶持幼弟登基,面对朝堂的血雨腥风,深爱的男人音讯全无,孩子骨肉分离……”
“这番跟左家嫂子在一起相处这半个多月来,听她说起她过去的那些事情,我才发现她也是个十分不简单的女人。”
听到拓跋娴这番话,杨若晴点点头。
以前她听左君墨说起过家里的事情,左父在左君墨才十来岁的时候便患了一场急病去世,丢下他们母子两个相依为命。
左家祖上是大家族,但那是前朝之前的事。
虽是大家族,但也有兴衰起落,尤其是经历了王朝的更替后到了大齐,到了左君墨祖父这一辈,便来了湖光县隐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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