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老杨头接着盘问杨华明:“即便胡夫人死了,胡家还有儿媳妇,还有官家那些人,你哭个啥?”
杨华明双手一拍大腿,哀嚎起来:“胡夫人死了,胡家的儿媳妇和管家的儿子私通,两个人卷了家财私奔啦!”
“啥?”老杨头惊得目瞪口呆,“这么说,这么说当初许诺三百两银子的人是胡夫人?”
杨华明点头,“是胡夫人派管家过来跟我这说私了的事的,可是官家的儿子和胡家的儿媳妇却勾搭着卷钱跑路啦!”
“胡夫人就是被这个事活活气死的,别说剩下的二百七十两银子没人兑现了,就连胡家那大宅子都要挂牌发卖了,胡家破产啦,我的银子也打水漂了,呜呜呜……”
杨华明坐在地上抱头痛哭,简直比自己破产了还要痛不欲生!
……
“老四那边咋样了?”
老杨头问从外面进来的杨华忠。
这一上昼几乎都是在喧闹中度过,尤其是盘问完了杨华明的事情后,老杨头整个人感觉都快要虚脱了。
所以打发杨华忠兄弟把杨华明送回老宅后,老杨头就坐到椅子上沉默的喝着茶,闭目养神。
听到老杨头的问,杨华忠蹲到炭火盆子边一边烤手边头也不抬的道:“我们把他送回屋,交待四婶和小娟给他弄点热的汤面吃下垫吧下肚子,回头多开导两句,我们就回来了,懒得在那里多待,看着烦!”
老杨头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四房实在是太能生事了,这大过年的,整的一出是一出,哭哭啼啼,给家里找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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