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就帮我找到宅子就算是帮了大忙了,等回头我的新铺子开张,我送你一份惊喜,保准你喜欢!”她道。
两个人又在书房聊了一会儿天,主要是万庆春跟杨若晴这八卦这一年多来,京城坊间发生的那些怪事儿。
“大姐头,你这趟回京张良玉那小子应该还不知道吧?”他问。
杨若晴摇摇头:“还没跟他说,如你一样,已经好久没联系了。”
万庆春道:“那小子啊,现在被他爹逼着,娶了媳妇儿,媳妇儿又给他生了儿子,现在很少出来混了,多半时间都是在家里逗逗儿子,埋头念书。”
“今年的秋闱,他又落榜了,据说他爹可是给他下了死命令,若是明年再不上榜,就要把他送去国子监念书,身边只准带一个伺候的书童,通房丫鬟都不准带,两个月才能回一趟家。”
“那小子啊,现在变得好老实,都不敢出来跟我们混了。”他道。
杨若晴笑了,“谁让他有个当大学士的爹呢,所以啊,注定比我们要过得苦哇!”
“大姐头,这话你可就说错啦,过得比我们苦的,大有人在。”万庆春道。
“还记得当初的京城第一才女,韩太师府的韩如意韩小姐吗?”他问。
杨若晴道:“当然记得啊,那一年我跟我夫君来京城参加圣上的西山春猎,刚好跟韩小姐打过两回照面,很是风光无限的一代才女啊!”
只不过,鼻孔也是长在脑门上。
万庆春道:“韩小姐后来不是嫁给了昔日的大皇子齐星明吗,后来伪帝之乱,大家都以为圣上驾崩在河兰洲。”
“齐星明匆促登基称帝,那段时日,这位韩皇后当真是威风凛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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