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就听西路军中传来一阵紧急的号角声。
“呜呜呜~~~!”
“敌袭!”
听到这声音,卞祥脸色大变,而钮文忠则是满脸兴奋,
“终于来了,看我不扒了你们的皮!”
说着,钮文忠拨转马头,带人向着西路军跑去。
钮文忠虽然去了,但卞祥还是不放心,对着身边的唐斌说道,
“你也去西路军看看,别让那钮文忠中了敌人的诱敌之计。
有什么情况随时向我汇报。”
“是!”
唐斌领命而去。
随后,卞祥又派人挨个去叮嘱先锋军,左路军,以及辎重营。
霎时间,十万大军都紧张起来,原本打算扎营的士兵们又都重新拿起兵器,打起精神,严阵以待。
却说钮文忠,带人回到了右路军,就听手下一名亲兵说道:
“大人,刚刚在我军西南方向一里外发现一小股游骑兵,大约五百人左右,竺敬竺将军已经带领一千轻骑兵去拦击了。”
听到这话,钮文忠唰的一声拔出长剑,大吼一声,
“突击营跟我走,今天不抓到这帮兔崽子誓不罢休!”
“是!”
两千轻骑兵跟着钮文忠正要追击,却见竺敬带人返回军中。
见状,钮文忠问道:
“怎么样,可抓到那帮兔崽子?”
竺敬满脸的郁闷,抹了一把额头的汗,说道:
“他娘的,对面就是一群属兔子的,跑的到快,刚一照面,放了一轮冷箭后就跑,跑的还贼快,我追了五里地也没追上。”
“你都没追上?”
竺敬的话,有些出乎钮文忠的预料,竺敬跟了他多年,对于竺敬的实力,钮文忠可是清楚的很。
但此刻再想追已经来不及了,钮文忠也只能带队返回左军营中。
翻鞍下马,进到帐中,还没来得及喝口水,就听外面再次响起了号角声。
“呜呜呜~~~!”
“敌袭!”
“娘的!”
钮文忠大骂一声,扛起大刀就往外跑。
“突击营,跟我走,这次一定要活刮了那帮兔崽子!”
结果,他带着两千突击营追出二离地,也没能摸到半根对方的毛。
从午后开始,直到凌晨,六个时辰内,田虎的五路大军,整整被骚扰了十八次。
敌袭的号角声在各军中此起彼伏。
各路军的主将带兵出击,但对方仿佛泥鳅般滑不溜秋的,根本不给你近身的机会,刚一露面就跑,跑的还贼快,撵都撵不上。
直到半夜,对方才消停下来。
中军大帐,田虎冷着一张脸,一言不发。
卞祥扫视一圈各路军的主将,沉声说道:
“很明显,对方不停的骚扰,就是为了让我们停不下来,时刻处于紧张状态。
这样下去,将士们得不到休息,迟早会被拖垮的,咱们得想个万全的对策才行。”
卞祥说完,看向其他众将,众将都有些丧气,一个个唉声叹气不说话。
邬梨作为国舅,仗着与田虎的关系,说话从无顾忌,当即说道:
“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对方也不跟咱打,追又追不上,能有啥对策?”
一句话说的大家又是一阵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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