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听到这话,卞祥大惊。
要知道,探马就是大军的眼睛。
此次田虎的这十万大军,共分为先锋军、左军,右军,中军,以及后军五部分。
每个部分都会派出至少4*24路探马,二十四小时不间断的向外探测。
这些探马之间每个相隔1-2里地,通过旗枪逐层传递消息,而传递消息的时间间隔,一般不会超过一个时辰。
现在,探马的消息居然中断了大半天,这如何不让卞祥吃惊。
“到底哪路军的探马出了问题?”
见卞祥铁青个脸,那探马颤声说道:
“是辎重营和右路军的探马出了问题。”
“如何现在才报?”
“这。。。?”
“唉!”
卞祥叹气一声,他也知道,准是右路军和后军辎重营的头领玩忽职守,忽略了此事。
不过,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探马出了问题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
他们被人盯上了!
那些未传回信的探马肯定是被对方给清理掉了。
想到这,卞祥对着传令兵吩咐道:
“去,派出中军塘报骑兵,全面接替右路军以及后军辎重营的探马,并在半个时辰内,探明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我们。”
“是!”
传令兵下去后,卞祥快步向着中军大营奔去。
进到营内,卞祥对着田虎单膝下跪,抱拳拱手说道:
“大王,卞某无能,有愧于您的重托,还请免了臣的元帅之职。”
正带着一群头领喝酒的田虎听到这话,心中一阵疑惑,好好的,这是怎么了?
他放下酒杯,看向卞祥,问道:
“卿家何出此言?”
就听卞祥说道:
“臣领军无方,致使右路军与辎重营探马出了问题,还请大王责罚。”
卞祥此话一出,一旁正与田虎喝酒的钮文忠和董澄脸色顿时大变,两人互相对视一眼后,心中暗骂:
“好你个卞祥,你这哪是请辞来了,你这是给我们哥俩儿上眼药来了啊!”
问明了状况后,两人虽然面上有愧,但仗着与田虎共患难的关系,心里毫不在乎,暗道一声:
“不就是几个探马斥候吗,多大点事?
论打仗,咱哥们怕过谁?不管是谁,有本事来真刀真枪的干上一回!”
主座上的田虎,看看满脸沉重的卞祥,又看看一旁不服不忿的钮文忠和董澄,心中暗怪卞祥小题大做。
心里虽这么想,但他却不能这么说,只能不痛不痒的斥责了几句钮文忠和董澄,又劝慰了一番卞祥,这才了事。
卞祥的以退为进,算是逼着田虎严格了军令。
一时之间,五路大军各司其职,倒也有模有样起来。
山林之中,林冲与花荣、时迁等人藏身在此,旁边的林地中,还绑着十多个穿着探马服饰的士兵。
遥望远处正向这边开来的田虎大军,林冲不由得感叹:
“这田虎还是有两下子的,这大军行动起来规规矩矩,五军之间若即若离,但却互相照应,还真不好下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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