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并没有跟傅天佑商量好,傅家人更是谁也不知道她突然改了主意,但她在思量了一番孙诩淦的为人,再前前后后想了一圈所谓卤肉的使用权之后,咋想咋不保险,觉得还是先拿到钱再说,其它的,以后再说吧,谁不死先愁烂呢?
“啊?你,你说什么?你们又改主意了?”孙诩淦果然很震惊,迅速扫了傅天佑一眼,见他冲着他点了点头,心里不禁又羞又恼,但面上还不得不做出一副无奈的表情,“你说你们这事儿弄得,我都和家里人说好了,现在又突然变卦,唉,让我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们到底有个准谱儿没?怎么这么没有个定性呢?真改主意啦?”
他不死心,最后期待的看向傅天佑。
傅天佑想了想,摇摇头:“嗯,改啦,秘方还是卖给你吧!”
孙诩淦强自压抑着心里的不甘,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好吧,就依你们吧,我真是怕了你们了!”
见孙诩淦捏着鼻子答应了,曾水儿心里高兴,俏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师兄,那,咱们算算按照合约应该赔偿我家的数额吧?你们酒楼可开了好几家了,我听说你们卤肉卖的挺贵的,收入比我家只多不少吧?”
她知道傅天佑顾忌孙家的情面,不好出头,也只有她当这个恶人了,虽然不可能真的按照总盈利的十倍赔偿,毕竟她们仓促间也不可能去孙记酒楼查账,何况就算查账也查不到,但是想要让她乖乖的交出秘方,孙家不付出应有的代价是不可能的!
孙诩淦听了,也没否认,点头承认了:“酒楼确实挣了不少,但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夸张,我刚才算了一下,大概能有二百多两银子吧······”
“师兄,你这可太不实诚了!”曾水儿立即不客气的打断了他的话,“我可听说一斤猪头肉你们最少能卖一百文,其它的卤肉也是我们价钱的最少两倍,怎么可能只挣了二百多两?你可别蒙我,我虽然不能去你家查账,但是常买卤肉的顾客却不难找,一问一个准儿。”
孙诩淦瞪大了眼睛,满脸的无辜:“弟妹,你这都听谁说的?那么贵的卤肉谁买?这不瞎扯淡吗?哪儿有的事?不可能!我这个东家都不知道的事,弟妹是怎么知道的?”
说实话,他确实有些心虚。
其实,安远镇酒楼卖的卤肉价格真是傅家的两倍,其他地方比这里还贵一两成,但奇怪的是,不论多贵,还是供不应求,根本不够卖,每天早早就卖光了,一些老客户甚至提前交了定金,火爆的不得了,这也是他垂涎秘方的根本原因。
“这样吧,师兄,我也不为难你,一口价,你给我五千两,秘方我给你,少一文,这笔交易就作废了,反正秘方是我的,我说了算!”曾水儿也不跟他废话,直接给出了一个数额,干脆利落,毫不拖泥带水。
“不行!太多了!”孙诩淦脸色难看的一口回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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