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天佑笑道:“师兄,你这可是冤枉我了,今天一开城门我们就过来了,这不担心时间太早,怕打搅到你吗,我们就去别处办了点儿事,这才来晚了,还请师兄恕罪啊!”
曾水儿不软不硬的说:“师兄还不知道天佑的为人?他是宁可自己受委屈也不会对不起别人的,哪怕被爹娘骂死,被弟兄埋怨死,该遵守的规矩丝毫也不会差,这你放心好啦!”
不像某人,说翻脸就翻脸,一点儿情面也不讲,更没有遵守商场上的规矩,你才是那个说变卦就变卦的人。
孙诩淦被曾水儿一番话挤兑的难得的红了脸,有些讪讪,自嘲的说:“······我算听出来了,弟妹这是对我的做法意见不小啊,想想我也是该骂,谁叫我说话不算数,翻脸不认人呢?你说是不是,弟妹?”
说完,一双锐利的目光看向了曾水儿,他想要看透这么言辞犀利的女子,眼下该如何接自己的话茬。
不错,自己耍了光棍,干脆直接承认了自己等同于流氓的行径,抢走了你的秘方,可你能奈我何?我有这么做的底气,你有吗?
曾水儿听了,一双凤目微微眯了眯,笑意盈盈地说:“师兄说的是,就算师兄没有遵守承诺,毁了契约,但对我们没有赶尽杀绝,给我们留了一条活路,我们心里还是非常感激的,这一点,我们全家不服都不行,不对,应该是心服口服才对!”
你行!你牛x,因为你现在有这个底气说这番话,但是,风水轮流转,十年河东,十年河西,但你能保证以后孙家永远有那个底气这么欺负人吗?咱们拭目以待吧!
初次交锋,孙诩淦虽然咄咄逼人,有失风度,但曾水儿却丝毫不落下风,软中带硬,气度优雅,堪称女中豪杰!
傅天佑亲眼见证了妻子的厉害,不禁瞠目结舌,不敢置信。
他没想到平时在家里委曲求全,心地善良的妻子,面对孙诩淦竟然这么勇敢,言辞这么犀利,在隐隐自豪的同时,心里却有些疑惑。
妻子今年才十八岁,是一个一直在山沟里长大的乡下丫头,哪儿来的见识和胆略,就敢这么直接怼上孙家二少爷?难道她在这些年的动乱中有了奇遇?还是说在残酷的环境下一路走来,妻子已经变得无所畏惧?根本不在乎什么孙家少爷?
但他理解妻子的心情,任谁眼睁睁的被人抢走祖传的秘方,都不会很高兴的,虽然迫于无奈不得不给,但在言辞上适当的出口气,别人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说到底还是自己没本事,没那个能耐护住家人,惹得妻子跟着自己出头露面,不得不面对孙家人,这让他早就心存愧疚的内心,更加不堪和黯然!
这些念头只是在他脑子里一闪而过,就被孙诩淦一阵爽朗的大笑给吸引了,他见师兄并没有生妻子的气,忍不住松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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