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隗便苦心劝道:“大王,功是功,过是过,王应为人跋扈,但并不是倚仗您的宠爱,而是自觉是王氏子,嚣张乖觉,他在建康侮辱士人都是常态,又纵容门人强夺百姓田地,从前您可以纵容他,是因为他未曾危及您的性命和大业,现在,他连官员都可以私自处死,您不问罪他,将来他还有什么顾忌呢?”
琅琊王犹豫许久,最后还是被刘隗劝服,点头让他去办这件事。
刘隗当即点了侍卫出宫去抓王应。
先把人提审下狱再说。
元立就坐在一间酒楼上,看着刘隗在对面的楚馆里拦住烂醉的王应,要将他带回廷尉府审问。
王应喝了一夜的酒,早上刚从里面出来,此时眼迷离,脑子一团浆糊,但正因为是一团浆糊,让他更不会遮掩自己的心思,也更暴露本性,一看到刘隗,他就忍不住大笑起来,摇摇晃晃的指着他和他的朋友乐道:“原来是刘小人,奸佞之徒,退开,退开,少来我眼前污我的眼。”
刘隗的随从脸色一变,对他怒目而视。
刘隗脸上没多少变化,只是宣布了他的罪名,然后挥手让侍卫们将他带走。
王应是醉了,王应的朋友们也没几个清醒的,但他们的随从都还好,他们怎能让刘隗把人带走?
根本不管刘隗手里是琅琊王的手令,直接拦在王应前面。
推搡间,刘隗差点被推倒,他大怒:“这是大王手令,尔等敢抗令吗?”
“大王?”被护在后面的王应哈哈大笑起来,“别说是大王了,便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休想带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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