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这种全国性,大范围的水部决策,是司空的职责。
傅畅就问她,“各地水道,沟渠及堤坝的情况如何?只为水利,可抽调多少民役,花费多少?司空想达成一个怎样的效果?”
赵含章道:“我已经让各郡县自查,上述于公文,今年百姓才安定下来,农事繁忙,故我虽恨不得一个冬天就把各地水道、沟渠疏通,修好堤坝,却不能太过使用民力,所以我要你们分出轻重缓急来,先紧着重要又不能再拖延的地方,其余的,且先放一放。”
傅畅惊讶,“现在?”
赵含章道:“过两日,我会着人将公文送来。”
她主要是看向傅庭涵,身为尚书令,这是他的职责,嗯,虽然他现在是守孝休假状态。
傅庭涵点了点头,应下了。
傅畅:“可是……”
傅庭涵突然开口道:“其他的地方不知道,黄河必是重中之重,沈如辉应该画了图纸回来,他的图纸呢?”
赵含章立即冲听荷伸手。
听荷立即将背上的画筒取下来,将里面的图纸拿出来奉给赵含章。
赵含章展开图纸给傅庭涵看。
看到这张熟悉的图纸,傅畅无言。
傅庭涵一眼便认出图上有不属于沈如辉的笔触,且画的比沈如辉还要好,他不由看向傅畅,“二叔,他们说汾水一带传闻会治水的人是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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