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淞闻言脸色好看了许多。
赵含章拎起茶壶给赵淞泡茶,道:“如今族里的事还得劳烦叔祖父和铭伯父多操心。”
赵淞盯着她奉上来的茶,脸色愈加和缓,接过喝了一口后道:“你也别嫌弃我们啰嗦,实在是你们年轻人做事太拖沓了。”
“婚姻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偏你们年轻人现在喜欢自己找,既要家世不俗,又要知书达理,还要两相合意,要求这么多,谁愿意迁就你们?”
赵淞说到这里就是一肚子的怨气,“赵申一把年纪了也不成亲,赵宽也是,让赵云欣更是有样学样,族中适龄的青年被你们这些为首的带得都不成亲,你们是想干什么,以后都跟草一样,自育繁嗣?”
赵含章连忙澄清,“叔祖,我有婚约的,而且就快要成亲了,我和他们是不一样的。”
她不说还好,一说赵淞就更生气了,“就是你给他们撑腰的,不然他们哪来的胆子一再拒绝家中给议的亲事?”
“说什么要跟你和庭涵一样情投意合,互相成就,还说要事业为重,先平天下后成家,怎么,成家妨碍他平天下了?知道什么是成家立业吗?先成家再立业,老祖宗的训言你们都丢到脑后了。”
“家里定的亲怎么就不好了?”赵淞这几天一直被赵东夫妻俩纠缠,早憋了一肚子的火,本来都被茶水压下去了,现在又喷薄而出,“你和庭涵是不是家里给定的亲?你们是不是情投意合?”
“你阿父和阿娘当年也是父母之命,不也恩爱有加,怎么现在轮到二郎就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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