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二郎看了一眼后道:“这是谢先生说的,让我带头守军纪,我若不遵守军规,那全军将士就会质疑阿姐,到时候阿姐就管不好军队了。”
赵含章努力的去看上面的各种小火柴人,实在难以把这些人和这番话对照起来,于是她很有学习精神的问道:“这个对照的哪个字?”
赵二郎看了一眼后道:“这是苟纯。”
赵含章再次一脸懵,“苟纯?”不是要遵守军纪吗?跟苟纯有什么关系?
“是啊,”赵二郎指着那个他画得最丑的小人道:“他手里拿着弓箭,所以是苟纯,阿姐不是说过吗,苟曦最后之所以大败,是因为他尽失人心,而他失去人心的第一个节点就是放纵苟纯,苟纯不遵军纪,他没有惩罚,后来,他干脆自己也违反了军纪,截留军饷粮草以奢靡度日。”
“所以谢先生一说那话我就想起了他们兄弟,为了不忘记,我就把他们记下来了。”
赵含章不由感叹道:“别人的文字是一行文字记录一段话,你却是一行画就记了两段话了,两个故事了。”
就这,赵瑚竟然还敢嘲笑二郎蠢笨,哼,蠢的明明是他!
赵含章对他不吝夸奖,“二郎真是太厉害了。”
赵二郎咧开嘴笑,神情得意得不行。
谢时爬过破墙,跨过石头瓦片过来,一抬头就对上赵二郎那笑得不值钱的脸,他呼出一口气,抬手大声道:“谢时参见大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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