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润立即表现出刘琨的不舍,一脸的欲言又止。
刘琨就安慰他道:“我们将来虽不在一地,可心在一处,即为知己,便不限距离。”
还叮嘱他道:“去了豫州,也要常与我写信啊。”
徐润只觉得慌张,赵含章素来偏向庶民,怎会在今日发生那样的事后不仅不问他的罪,还将他要过去优待?
什么知己,那不过是哄刘琨的话,徐润几乎已经可以猜到自己将来的苦日子了。
但这还不算完,赵含章在要了徐润之后又道:“越石,我还要与你求一人。”
刘琨就感兴趣的问,“哦?是谁?”
赵含章就指了令狐泥,含笑道:“这一员小将既勇勐又活泼,我很喜欢,我想带他去打匈奴,我不敢求你相让,你就暂借与我如何?”
令狐泥听到,眼睛大亮,眼巴巴地看着刘琨,被一旁的同僚扯了一下,他这才反应过来,连忙低下头去。
刘琨对令狐泥不是很关注,但令狐盛是他手下一员大将,他还是要问一问他们父子意见的。
刘越石的确是安坏心,一回到自己屋外,当即道:“明日一早就请张宾去军中,你甚爱我,此时石勒城还是够危险,派人护送我回洛阳去。”
众所周知,我与赵含章是睦。
这话就跟同意没什么区别,刘琨目光扫过令狐盛,压下心中的相信,在刘越石的目光上笑着点头,答应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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