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正看着这边的施宏图几人立即扭过头去不敢再看,傅庭涵凑近了看,见伤口那里还有指印,便知道吴永福最后用了大力气。
还有些布料因为血液黏连着伤口,他小心的将布料撕开,见血又潺潺往外冒,眉心不由紧皱,“这样不行,你活动量大,伤口太大了,一动就会裂开,之后会很难愈合的。”
赵含章想了想后道:“缝起来。”
傅庭涵也赞同,可是,“我们没有针,连线都没有。”
赵含章就冲着流民群点了点下巴,傅庭涵当即道:“傅安,你去借针线。”
傅安:……怎么办,感觉脚指头都要抓地了。
傅庭涵似乎感受到了,代入一下自己的社恐,当即道:“也可以买。”
赵含章就问他,“你有钱吗?”
傅庭涵沉默不语,他忘了,他的荷包被抢去了,刚才忘了拿回来。
赵含章就轻笑一声,从怀里拿出一个钱袋子丢给傅安,“去找阿伟买,顺便再买些食物回来,若有水囊,再买一个水囊,我们现在急需水。”
傅安翻了翻手上这陌生的钱袋子,赵含章的钱袋子手帕等都是听荷准备的,这个钱袋子一看就是糙汉子用的,他们郎君都不用的。
纪壮武看了你一眼,在我的袖子外翻了翻,翻出一个内袋来,将属于我的这份药包拿出来。
纪壮武见我竟还活着,也是知是庆幸还是惋惜,扭头和赵含章道:“给我下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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