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前脚收到消息说北宫纯成功伏击王弥;后脚便收到斥候来报,苟曦截断了石勒的兵马。
便是她也忍不住啧啧两声起来,和傅庭涵道:“这真的是太戏剧化了,要不是作战策略是我和苟曦亲自定的,我都要怀疑我当时高瞻远瞩,已经预定到刘渊的调派,提前安排好了呢。”
傅庭涵:“……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了,我是猜得出刘渊一定会派人合围我,且应该是走东西两条线,却不知道就这么巧,石勒走东线,王弥走西线。”
各自都遇上了天敌啊。
赵含章翘了翘嘴角,问傅庭涵,“现在离我们最近的是王弥,你说,他们围我们,会把粮草放在何处?”
傅庭涵低头看地图,这是他这段时间画的,毕竟他们跟着北宫纯将附近都收拢了,所以对地形有一定的了解。
傅庭涵迟疑的点了一处道:“这一处很适合扎营,易守难攻,粮草应该在附近。”
赵含章也是这么认为的,“现在王弥被北宫纯拦住,先头部队应该会回援,这里岂不是只剩下粮草?”
赵含章翘了翘嘴角,招手叫来赵二郎和秋武,“你们二人去此处查探,只要他们的前锋回援王弥,你们就把他们的粮草抢了;若没有回援,查出粮草所在的地方,放火烧掉粮草。”
赵二郎和秋武一口应下。
赵二郎兴冲冲地就要走,赵含章叫住他,严肃道:“二郎,打仗不可鲁莽,要谋定而后动,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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