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程心中好似烧开的滚水一样沸腾起来,又闷又热,很是难受。
赵含章似有体悟,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似晚辈,倒像是兄弟一样道:“我理解您的心情,但您有没有想过,您如此冷待七叔祖,其实还是没放下,这样煎熬的不仅是七叔祖,还有您和正弟。”
她微微笑道:“若已经想开,何必在意外在形式呢?您对他冷言冷语,所以内心不曾动摇半分,但您内心不曾动摇,又何必在意对他温声细语呢?”
赵程沉默了一会儿道:“我听人说你刚回宗族的时候与他针锋相对,不知何时,竟对他宽和温厚起来,原来,你的内心从未变过吗?”
赵含章冲他微微一笑,并不作答。
赵程一下就明白了,她还真的从未变过。
他一下沉默起来。
赵含章站在一旁陪了一会儿,见他似是想通了,便笑道:“走吧,汲先生他们还等着我们呢。”
赵程就最后问了一句,“你不劝我把正儿留下吗?”
赵含章摇头,冲他眨了眨眼笑道:“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的家事程叔父还是自己拿主意吧,我就不掺和了。”
说句比较的话,赵程在她心里可比赵瑚重要多了,真的必须得站一个人,在无关正义的情况下,她还是偏向赵程的。
赵程突然释怀了许多,和赵含章入内。
大家没有问赵瑚来干嘛,他声音这么大,想不听都难,所以大家只能装作没听见,继续讨论起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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