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一个月前夏收,你们带兵越过边界线,冲到我们豫州的田地里抢收小麦,我们的村民不服,与你们抗争,结果就被你们掳掠而去,抢来的人你们也好意思说是你们的人,放你他娘的狗屁!”
许参将一滞,不由的回头看他的士兵们,“他说的是真的?”
士兵们也呆了一下,努力回想,“我们没抢人啊,只是抢了粮食,也没见别人抢人呀。”
有个士兵比较冷静,道:“将军,您一定是被他骗了,要是真抢了人,我们敢就这么放着不管吗?”
“对,抢的人怎么可能当村民呢,肯定得送到军中当军奴呀。”
许参将这才回过神来,他气得冲高邑呸了一声,他奶奶的,都怪他说的太真了,连他都以为是真的了。
“你才他娘的放屁呢,这些人就是我兖州的,你少诬赖人。”
“我说他们是豫州的,他们就是豫州的,不信你冲他们吼一嗓子,你看他们应不应你是兖州人。”
他们傻了才会承认,人都跑到对面去了,再承认,难道还能回来受死吗?
但他不管,那些人就是兖州人。
两方人马就隔着几块田吵起来,彼此问候了对方的将军,大将军,要不是皇帝是同一个,他们差点儿连对方的皇帝都问候了。
高邑不急,就由着他们吵。
吵着吵着,赵驹和三个亲卫带着两个村的村民到了。
许参将瞪大了眼睛,然后脸色一沉,手一挥,弓箭手立即上前,刷的搭上弓箭,瞄准了要走过去的赵驹和他身后的村民们。
高邑脸色一沉,一抬手,盾牌后面的弓箭手也搭上弓箭,然后盾牌向前推进,整队士兵向前推,直接将他们纳入射程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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