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宫门关闭,中间横着刘聪和王弥的大军,你们怎么进去?”
傅庭涵道:“两边要是真的打起来,趁乱进去也是可以的。”
赵含章想了想,点头应下了,“也好,你去挑选一百壮士,寻机进入宫城。”
曾越问:“可有什么信物吗?”
赵含章苦恼起来,她能有什么信物可以取信宫里的人?
傅庭涵想了想,将自己的佩剑给了他,“这是赵祖父的佩剑,虽然剑被重新打过,但剑鞘和剑把并没有改变,赵仲舆一定能够认出来。”
“对,叔祖父认得这把剑,你将它带上。”赵含章想了想,觉得不保险,干脆又给他写了一封手书,“他们要是还不信,你把信交给他们。”
曾越应下。
赵含章转身去换盔甲,拿了枪出来点兵。
刚点好兵,斥候飞速的跑回来道:“将军,是真的打起来了!”
王弥是真心想留下刘聪和刘曜的,所以出手极为狠辣。
骤然发难,刘聪和刘曜都反应不及,好在俩人都是战场上的老将,且都勇猛,在亲兵的护卫下逃脱了王弥的包围圈。
但双方的将士却混战在一处,刘聪前一刻还想偷偷离开,这一刻却是想杀了王弥,他用刀指着王弥大骂,“狡诈阴毒,无怪乎汉人皆骂你,背主小人,我看以后谁敢用你!”
王弥冷笑:“不过以匈奴野种,也妄想认汉室为父,你们难道不是晋臣?不还是反了晋室,哪儿来的脸说我?”
刘聪大怒,举着大刀就朝王弥杀去,两支大军就在大街上混战成一团。
洛阳的街道很宽敞,可容四辆马车通行,但在士兵们看来,这条街又很小,骑兵在这里发挥不了作用,所有人都丢弃了马,一刀一枪的对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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