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痛就忍不住惨叫,这是酷刑,你将来是要做大将军的人,行的是阳道,这样的手段你不必知道,更不能用,知道吗?”
赵二郎一脸懵懂的点头。
赵含章就让他躺下睡觉。
赵二郎就躺下,挨着姐姐的膝盖,不一会儿就呼呼大睡起来。
十来岁的少年,说睡就睡,不带一丝犹豫的。
赵含章见了微微一笑,脱了身上的披风给他盖上,这才看向北宫纯,“将军利于开阔之地应战,若在城内交战,里面交给我。”
北宫纯点头,“我在外,将军可放心后背。”
汲渊叹气道:“可宫门处有两万敌军,城中交战困难,要怎么越过他们将皇帝救出来呢?”
赵含章道:“等一等元立的口供吧。”
士兵将饭菜端上来时,元立也拿到了口供,一身血腥气的进帐禀报。
饶是心狠如汲渊,感受到他身上的血腥气亦有些不适应。
赵含章和北宫纯却还好,面无异色的捧着碗,一边吃一边问,“都招了吗?”
“是,俩人都开口了。”
为了让赵含章能更清楚的了解,元立让人把两个斥候给拖了上来。
傅庭涵正巧进账,看到地上血肉模糊的俩人,不由偏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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