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主家再好,也不会有今日的女郎对他们好的。
老人和妇人们静默地看着远处赵含章的虚影,所以他们不会逃的,他们要跟紧了赵含章,她或许真的能给他们找来一条生路。
孩子们更是直接,他们敏感,早在看到傅庭涵用披风把那小女孩包住时,他们就已经打定了主意要跟着他们了。
待吃到粥和肉,就更加坚定了他们的想法,谁也带不走他们。
一夜无话,似乎没什么改变,但没人知道,在这一个晚上,有不少人的心里被种了火种,被埋在了心的深处,只等有一天汲取到营养就发芽长大……
天一亮,营地开始热闹起来,孩子们自觉的去捡木柴,还帮着去打水。
赵含章提了长枪找了块空地练枪,一杆长枪犹如游龙,在她手中游走自如。
诸传被吵闹声惊醒过来时,她已经来回练了两趟,身体活动开来,大冷的天也热乎乎的。
一旁的傅庭涵则在慢悠悠的打拳,他先打了一套健身拳,将身体活动开来,这才开始打赵含章教他的军体拳。
他身边总有人保护,如果需要用到他出手,要么是远程,要么就是近身了,所以他一直有计划的进行锻炼。
远程他只学箭法,如今初有成效;近身就是军体拳和赵含章教的擒拿手了。
本来赵含章想教他跑的,保命要紧,但他耐力还行,但冲刺力不行,就算能跑的久,但跑不快,一转身还是很容易被人抓住,既如此,不如学军体拳,好歹能反抗一下。
“要是逃不掉,那就认怂,”赵含章教他道:“先投降,找到机会再跑,我也会去救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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