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铭冲她挥了挥手,这里距离坞堡不远,就一刻多钟的功夫。
赵含章想起了什么,笑嘻嘻的道:“还没有谢铭伯父呢。”
赵铭看不惯她嬉皮笑脸的模样,问道:“谢我什么?”
“要不是您找了高县令做托,今日与众县令的会面也没那么顺利……”
赵铭直接打断她的话,“谁告诉你我找他做托的?”
赵含章一呆,“不是吗?”
赵铭鄙夷的扫了她一眼,“你少走这些歪门邪道。”
他刷的一下丢下车帘,和车夫道:“回家!”
车夫应了一声,甩了一个响鞭便走。
赵含章只能往后退一步,默默地注视马车走远,不是他啊,那高县令那是……真崇拜她啊!
赵含章心里冒泡,高高兴兴地和护送她出来的士兵道:“还愣着干什么,追上去啊。”
士兵们忙上马,赵含章高声道:“你们务必要把我敬爱的伯父安全送回坞堡啊~~”
声音悠悠扬扬飘远,才走出不远的马车想要听不到都难。
赵铭头疼的揉了揉额头,想了想却又忍不住失笑起来,这孩子也不知道像谁。
大伯是那样一个方正严肃的人,治之虽然有些跳脱,却也谦逊,更不要说王氏,胆子小得跟兔子似的,怎么生养出来的孩子却这么的……胆大厚颜?
赵含章目送所有人走远,这才转身回城。
小门在她身后关上,赵含章看向两边守着的士兵,想着来都来了,干脆也不急着走,问道:“你们值守到何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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